雁姿感到特别不自在,不过她发现对方确实有点像父亲,那怜爱的眼神比父亲的眼神还要慈爱,一会叫雁姿的母亲她娘,一会叫嫂子,亲热了半响之后,有人问是先上礼,还是先验身,归家的女主人说:“哎!这是什么话,他们俩人都是第一次回来,当然应该先上礼。”
归家的女主人说完,大家都从怀里掏出了手帕包裹成小包,各人自报本家前后三个村子的人口,每个人头十元,共七百多户3000千多人,金家女主人另拿出了十二年来修族谱族人捐献余下的二万五千元。
母亲收下了人口捐,推辞了修谱善款,留给下半年族里安排人去闽南花销,几番推让后,金家女主人收起了钱,妇女们立刻清场让所有的男孩出去,端上了一盆装着许多草木灰的水,让钰吾脱得干干净净,几个女主人轮流钱验身,看金雀是否开过口。
雁姿对女人们的举动是大惊失色,看到她们是那么认真,那么开心地给钰吾作检查,不仅用手,而且还动嘴,雁姿在一旁看都看不下去,钥匙事前母亲告诉她,就算是打死她,也不会来这里,她在惊慌之中,感到心脏都要爆裂了,而母亲就不动声色,一点反应都没有地坐在一旁。
雁姿那位身为常家女主人的姑姑,见到她不安的样子,讪笑着对她说,让她放心,她们给她验身,不会像他这般认真,她应该感到幸运的是,现在男人在村里很少,大多在外,掀不起开门是为她好,这样可以早一点结束,否则待会那些男人来了,不仅要看,还会动手。
果然,当她刚穿好衣服,就来了几个成年人,归家女主人将他们拦在了门外,说已经验完了身,人要休息了,他们在门外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快,刚才还在验传宗的身,一转身就验完了娘娘,伸着脖子看了看,正在整理上衣的雁姿扭头走了。
这一晚,那些女人们直到半夜,还在母亲厢房陪母亲聊天,雁姿已经上了床,又被作主人的姑姑叫了起来穿上衣服,陪打击聊一会。也正是从这些女主人的口中,雁姿才知道,原来这觉家祠这五姓同祖的祠堂,是觉家祖先家道败落为躲避仇人的追杀分出的五个姓,每一个姓代表世祖的一个儿女,金姓氏觉世祖的大儿子及分配的仆人杂役和士兵投掷手的姓氏,玉姓是觉世祖的二女儿及女仆管家及家丁的姓,同样姓金在家族里男孩的地位高,同姓玉女孩的地位就比男孩高,府姓大浪,否则不会放过她。
验过身,她们搅浑了木盆里的水,让钰吾站到盆里去,然后一勺勺地将草木灰水注他的头上浇,浇了很久她们才开始窃窃私语说出来的,让钰吾弯下腰别浇了,这时雁姿才发现,细细的草木灰在他的背上流出了一个清晰的黑蛇印迹,她们称之为黑龙。是宗族正传的象征,而一般的身上看不到这条龙,黑龙代表了祖宗。
大家看完了这条龙,纷纷将目光转向了雁姿乐呵呵地让她赶快脱衣服,趁现在男人们还没来。她畏畏缩缩地脱下了衣服,刚脱完,一个女人便打开了祠堂的大门,将门外的男孩统统放了进来。刚才因为祠堂里除了一丝不挂的钰吾都是妇女和小女孩,现在一下子涌进了一大帮男孩,有二个都快成年了,雁姿羞愧得,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,归家的女主人,让她赶快穿衣,大家都看到了就算是已验过了她的身子,并对她说,别人打是世祖的卫兵,仆人杂役的姓,归姓是士兵弓箭手及家属的姓,而常姓氏饲养家禽放牧家蓄和耕奴的姓,祖训是人无贵贱以姓氏为尊,钰吾的父亲姓金做了玉家的上门女婿,所以玉姨给他改姓为钰,以示身份,所有的五姓女主人都是找的上门女婿,女婿上门表示女主人在家族里拥有参与宗族大事的决策权,无论在那个家庭财产都是女人掌管,无论哪个姓氏财权都在女主人手中,所以五姓都是女人在家中掌权,男人在外面赚钱,内外职务分工明确。
传人就是家族的象征,是监督废除女主人权力的最高权威,正因为如此,对传人的确立,女人拥有否决权,如对人汹酒,好色,身体弱,有遗传疾病,以及不值得信任,都是对传人提出异议的理由,所以,女人要对传人验身,传人也只能出自金、玉两个姓氏。在五个姓氏中金、常、归的主支。几百年前,就迁到了他乡,具体现在又多少人,在哪里,都不清楚,留在这里的玉、府两支的主干,及三姓余支,不包括留在北方的大约有30万人,如果包括留在北方的至少应该有80万人,根据族谱金碟上的线索,当地人应该仅是族人的十分之一,如果这样推算,二千多年来,觉氏五姓在全国全世界的后裔不少于300万人,甚至更多,尽管他们因为依祖制改姓,会有很多新的姓氏,但这基本的五姓在生理上有明显的特征,可以辨别出来,常姓大脚,归姓长臂,府姓多大耳,金姓多牛眼,玉姓肥臀。只要是觉氏五姓的后人在梦呓中,都说觉氏语,一种现代早已失传的上古的土语。
女人们七嘴八色,雁姿越听越觉得神秘,这些事母亲这么多年从未说过一句,今天她却听到了这么多。
玉家的女主人,还告诉大家,觉氏后裔的女人,有时血液还会变成蓝色,眼中有蓝光,经她这一说,归家女主人说还不止这些,听过去的女主人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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